每到隆冬,每到年关,我的心会变得莫名的悸动,意念集中在一个点上,嘴中喃喃,遥望乡关,我在期待一个温暖而熟悉的身影——漫天飞雪。 回想家乡的雪时,总让人措手不及,大多下雪的时候总是午夜时分。但细心的老人们也能知晓天空瞬间变幻察觉到雪的踪迹,要下雪时的当晚,灰暗的天空在瞬间变得莫名地金黄,明亮,然后会飘起细雨,纤细的雨如天上织女悬下来的一束束金丝,斜斜地交织着。 记得家乡的雪,总是来得那样地神秘。第二天早上,打开大门,一股刺眼的光从门外突然袭来,瞳仁发胀,醒眼难睁,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屋外一片炫白。长吸一口气,一股冷而不失清爽的空气灌入喉头,满嘴酸涩,涩到牙髓。极目一望,平日里深黛色的屋瓦铺上一层厚厚的白色鹅毛,四周的房屋不知被谁穿上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哩!这时候你会看到左邻右舍都会拿着扫把、木锨、在自家门前扫雪,同时有的小伙伴们会聚集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玩的手脚冰凉,脸蛋和鼻子红彤彤的,还不亦乐乎。 城里也偶尔下雪,但不大,稀稀散散,懒懒洋洋地从天空撒了下来,沾地就化成淡淡的湿意,入眼除了冷就是硬,城市是一个拒绝四季的地方,那么冰雪自然也会把城市抛弃。没有漫天雪花,没有家乡那种“千树万树梨花开”来撞击和酸涩我的瞳仁,在感觉上好象缺了点什么,好象有一种意犹未尽和不彻底,甚至用单薄来说都不为过。我知道,我身虽在千里之外高楼林立的城里,但心依然还在家乡未曾离开。因为我每到隆冬时分,心中还会涌起老人们的质疑:过年不下雪,这个年还有年味吗?质疑过后便是无穷无尽地渴望。 昨天,电话那头的家人告诉我,家乡现在又是雪花飞舞。晚上梦中,我又见到那雪那人那景:无忧无虑的童年,松而软的雪地,无拘无束的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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