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工记忆]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离休干部侯学文参加“接管辰溪兵工厂”回忆录之三
2010年春节前夕,中国兵器装备集团公司副总经理龚艳德代表集团党组亲切看望和慰问离休干部侯学文,云箭公司原总经理谭小刚、原党委书记代荣陪同慰问 我们这批“东北军人”,多数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精力很充沛,工作积极肯干。白天同其他职工一样工作,晚上还要轮流站岗放哨,空闲时间还会看一些书籍,学习文化知识。时间长了,难免有一些想家,想念自己的亲人;男女之间也会有产生一些“谈婚论嫁”的想法和举动。 当时,在我们部队中有一种不成文的规矩和要求,就是不到一定年龄和其他相应条件的,不能过早地“谈婚论嫁”。组织上对个人的希望和要求是,年轻人要“以工作和事业为重”、“首先要把工作做好”、“正确处理好个人问题与工作的关系”等。对于这些要求,我们都是能够正确理解和自觉遵守的。因为我们军人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是有着严格的组织纪律要求的。一支没有纪律的军队,是不可能有战斗力的,是不可能打胜仗的。 我们到辰溪兵工厂工作一年多时间,赵斌厂长对我们这批“东北军人”的各方面要求都是很严格的,有时候严格得比较“古板”,一般人难以接受。但他也很关心人,经常与我们谈心。有一次,我生病了,他就为我安排治疗和改善伙食,问寒问暖,就像家长一样。 我们队友中有一个女同志因“单相思”而爱恋一个男同志,也是一起从东北过来的。由于她思想上过于紧张和压抑,导致精神失常,不能正常工作。组织上知道后,就安排人去做那个男同志的工作,耐心地劝说:“她是因为爱你而发病的。我们都是革命队伍里的战友,是革命同志,如同兄弟姐妹,在工作上、生活上都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希望你俩能成为革命夫妻。这样可能对治愈她的疾病有所帮助……”这位男同志经过深思熟虑后,答应了组织上的建议。不久,他俩办理了结婚手续,组织上和战友们都为他们而感到高兴,并为他们举办了一个简单而又热闹的婚礼。结婚以后,这位女同志的病情有所好转,逐渐恢复了正常。后来,他们还生育了两个孩子,都很健康可爱,生活也很幸福。 我的初恋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女的是辰溪县湘西纱厂的一名女工,她的父亲是我们辰溪兵工厂电话总机室的接线员。她经常到厂里来看我,我也常去她家,我俩还照了一张相片,但由于时间久远,搬了几次家后,那张照片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当时,她的父母都很喜欢我。我俩谈恋爱后,并没有影响工作,反而工作更有干劲了。后来由于交往中的一些误会和性格上的差异,女方停止了与我交往。我那时也很老实,考虑到一些组织纪律和军工保密的要求,再加上辰溪兵工厂由南庄坪搬迁到孝坪后,两地距离远了,我就没有继续“追”她了。就这样,我和她失去联系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后来,领导找我谈话,给我介绍新的女朋友。她是我们从东北一起来的战友。但当时她已去外地学习进修,要两年以后才能回厂。因当时我已看上了从军工部中南财会学院毕业分配到工厂财务科的一个女同事,就是我现在的妻子陈桂芳。当时我不好拒绝领导的好意,只能说“到时候再说吧……”通过工作上的一些接触,我发现陈桂芳既聪明、稳重,又善良、漂亮,我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对我也有好感。我们很快就谈恋爱了。我俩于1952年12月结婚,在工作上互相帮助,互相鼓励;在生活中互相关爱,互相信任。我们养育了一个儿子,三个女儿;我现在是儿孙满堂,生活幸福。因此,我由衷地感谢党的培养教育,感谢国家的好政策,我们的生活比蜜还甜。同时,我也要感谢我所在的工厂历届领导班子对我们老同志的关心爱护,特别感谢工厂现在的老干办工作人员,他(她)们工作踏实细心、服务热情周到,不愧为“老干部的贴心人”。 1990年,由于我眼底发生病变,双眼失明20多年。除了儿女们的孝顺外,始终是我的妻子陈桂芳陪伴着我,她长期坚持扶我出门散步,给我念报纸讲新闻,还给我买收音机听音乐、听广播新闻,使我的精神生活非常充实。她是我的眼睛,没有她,我就“看”不见这个世界…… 离休干部侯学文双眼失明20多年,他的妻子陈桂芳坚持常年为他念报纸新闻,妻子已成为侯老了解世界、关心国家大事的眼睛 图为离休干部侯学文正在讲述“接管辰溪兵工厂”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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