洎周以礼兴,天下始以文昌。至于春秋,争鸣乎百家各有所张,或曰仁义孝悌,或言非攻兼爱,抑或云治在无为,莫不以文载道。文章之道,管窥蠡测,可见一斑。 寓褒贬,别善恶,微言大义,是为春秋笔法。纵非如此,或记景抒怀,或言事陈词,无论散杂,俱应言之有物,条理不紊,方不失文章之道。 然不自重者时时有之,长篇赘述,不知所云;前后不接,不知所指。称之劣文犹为过誉之,竟不知惭愧,刊之于报,见笑于方家尚不自知,可乐之极矣!所图虚名乎?附和谄媚之言,有辱仲尼之门楣。所取巧利乎?恐回报与付出不相若也! 劬劳如此,其实无益哉!牵强之作不可为,味同嚼蜡,孰忍视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