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诗词大会》火了16岁的女孩武亦姝。飞花令上,一句“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莞尔一笑间,艳惊全场。《中国诗词大会》与其说是一场角逐,不如说是同好们的一场诗词盛宴。镜头所到之处,一片神采飞扬。这是2017年早春最美的一抹风景。 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我们享受着越来越便捷的生活,却永远失去了那个在物质匮乏、交通不便的年代里诗意盎然的心境。从前的车马很慢,书信很远,所以每次告别都是认真的,“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从前的车马很慢,书信很远,所以每次思念都是深刻的,“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再也没有登高怀远的诗意,再也没有见字如面的浪漫。 诗词里的亭台楼阁被林立的大厦酒店取代,轩窗台榭消散在密布的防盗网和空调箱中,空山新雨、冷泉幽咽,被各大景区鼎沸的人声、屡禁不止的垃圾淹没。沧海桑田,我们永远失去了古诗词里的那个世界。 如果诗词不再用来考试,不再用来立学,那么我们还会不会读诗?这场由中国诗词大会所引发的社会热议,是不是在热度退却后,大家一哄而散,依旧麻木世故地在雾霾重重的钢铁森林中爬行,碌碌无为,庸庸老去? 人生就像一场目的明确的骑行,匆匆忙忙疾驰而过,无暇一回首流连风景,于是这丰富华丽的世界便成为了一个了无生趣的囚牢。 某人总喜欢在停车等待的时候,花两元钱买两串路边用针线串起的黄角兰挂在后视镜上;满脸欣喜地搜集喜欢的茶叶,再慢腾腾泡上一壶小得可怜的茶水;喝个红酒必然要拿醒酒器醒一阵,再摇晃几下他的“夜光杯”。每每换来我这类“糙汉子”的各种吐槽。直到一次去版纳,同行的地陪先生突然笑眯眯地对我说:“你先生以后一定是一个长寿快乐的人。”看着在远处阳光下不停摇晃着竹筒酒向我挥手的某人,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一句话:拥有花朵的人,不需要神祗。 或许向外界索要诗意的我们已然错了,诗意从来都在每个人心里。以诗意为心,来对抗眼前的苟且。于是,在这苟且之外,我们依旧拥有一个自由、平和、丰盈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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