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看到一位取名为雪的新成员,感触颇多。因为我喜欢雪,我的QQ曾经起名为雪。 我家在山区,小时候每到冬天,便能看到四处皑皑的白雪,干净、纯洁不带一丝的人间烟火。 总是这样的,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可第二天总会被父母叫醒吃饭,怀着许多的不情愿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探出头来,揉着那粘着眼屎的眼睛向窗外看是不是到了起床的时间,可是一看到那扎眼的银白色,即使再怎么困也立马从床头爬起来,还一直埋怨父母不早点叫我,毕竟我对雪的感情要远远大于睡眠。 快速披上衣服,走出屋外,看见四处白龙条条,实在是心中喜欢的不得了,现在猛然想起毛泽东的《沁园春·雪》里所描写的情景是何等的壮观。“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自己那稚嫩的语言与此恢宏的语气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单薄的枝头挂着昨夜初成的雪松,好像一条条用棉线织成的大地之衣的钻石飘带,一棵棵树,一条条树枝粉雕玉琢,毛茸茸的可爱非常,经常立于树下,仰首观望,那小冰晶折射出的彩色光点让我迷醉,我静静地看着,不愿意用手去触摸它们,生怕一触到它们就消散了,那样便没有人陪我在意识的世界中翱翔。在向远处看,条条银龙横亘在那云海之中,在早晨红红的太阳照射下,反射出一种粉色的光射入我的眼帘,仿佛是巨龙的神采,偶尔的光线晃动,就好似银龙的身躯摆动。 条条银龙所围绕的是一个人工湖,面积很大,已然冰封,白雪铺盖上面,真的像一条精心制作的银色地毯,厚实得我都想躺到它上面去翻滚,去打闹,去感觉那暖暖的气息。可每次都被父母拉住说不行,太危险,那时心里真的很难受,为什么我就不能去享受它们的存在呢,我想它们需要我,需要我去为他们的神采评分。 回转眼神,便落在了农家小院的屋脊上面,早有小鸟立于其上放声大歌,雪屋出来了,白雪公主的小屋在现实中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偶尔有一只家鸡,或小狗,或小猫从眼前经过,晃动了自己视线的同时,也为那庭院的地毯上印上朵朵的小花。 把心神回收,村里人热闹的问候声,吃饭时候的打笑声,小孩的嬉戏玩闹声,邻居家小院家禽的叫声,还有那接二连三的犬吠声,便传入我的耳膜,牵引着我快速吃饭,去融入到我的童话世界。 碰上下雪的时候,那就更好看了。真的是犹如鹅毛,雪融花扬溢天地,穿起厚重的棉衣,张开短短的臂膀,仰着笑脸,用手去迎接它们的到来,用心去聆听它们欢快的声音。 雪后,我不喜欢去到雪地里乱跑,只愿意静静地伫立在一个地方眺望,大自然的美景如果被破坏了,真的是一宗罪过。 后来,家乡的雪在冬天下的次数越来越少,它们好像已经淡忘了我这位粉丝,我越来越孤独,远离了孩提时的伙伴,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不能再看雾凇,我不能再在雪中奔跑,我不能假装自己成熟去在雪中“抽烟”。雪,我想念你们…… 后来,终于满足了我那未了的心愿,我去了东北号称有东方巴黎之称的冰城哈尔滨,简直喜欢得不得了。到了之后,就日夜盼望,我的雪能早日与我见面。终于,它带着那久违的气息来到了我的面前,我轻轻地把它捧在手心,尽量地离它远一点,我要好好看看它曾几何时成为奢望的面孔,哈尔滨的雪和老家的雪还是有一点不一样,它不像东北人块头那么大,反而有一种南方少女般的精巧,没有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晶莹,那里面一定有一个梦。我静静地望着,而他很快就成为了一种别样的存在,化为晶莹剔透的相思之泪。 东北的雪,还了我的梦! 现在我又来到我的圆梦之地,没有了雪花在身畔陪伴,可它依旧在心里陪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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